第2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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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5 章
葬禮現場，一片混亂。
前來憑吊的人群明顯分成兩部分。
一部分人仍圍在將將蘇醒的佐藤長老身邊，高聲疾呼：“快快快！後退！後退！！！保鏢呢？！！！”
還有一部分人則圍在劫持了神上星流的男人身旁：“教主！教主你沒事吧教主？！！！”
我明顯是很有事的樣子啊！
說不出話，神上星流只能用眼神拼命示意這些人，有點眼力價行不行！
說起來，那個頭上有縫合線的家夥，是提前嗅到了不對勁，故意找借口溜了吧！
他倒是很有眼力，就是一點公共道德心都沒有！
逃跑都不帶自己！
“教主！！！”
撕心裂肺的女聲，讓神上星流和綁架犯同時抖了一下。
菅田真奈美推開周圍人，擠到人群前。
在看到神上星流的剎那，她微微顫抖了一下嘴唇。
神上星流擡手，靠在頰旁，沖她無聲地比了個“耶”。
菅田真奈美：“……”
其他人：“……”
“你在幹什麽？！！！”
綁架犯厲聲呵斥，“啪”地打下神上星流的手，又擡頭朝菅田真奈美吼道：“給我準備十億現金！再準備一輛車！”
菅田真奈美又抖了一下唇。
她的嘴剛張開，一道男聲便從旁插了過來：
“我來吧。”
山本澈平不知何時又回來了，盯著綁架犯的雙眼，表情鎮定：“十億現金和一輛車是吧，我這就派人去準備。只要你別傷害到教主，你想要什麽都行。”
“少廢話！”
“好好，你冷靜一點。”
山本澈平側臉，沖人群中某個人一點頭，那個人迅速後撤，消失在人群後，像一滴水融進大海中。
“你看，我的手下去準備了。”山本澈平繼續用平靜的語氣說，音調不高，卻十分具有穿透力，在混亂的現場清晰可辨。
甚至周圍人都被他的鎮定感染，依次慢慢冷靜下來。
會場逐漸安靜了，神上星流卻能感覺挾持自己的人更緊張了！
他手上的力度甚至在下意識收緊！
“嘎——！”
要死了要死了！
神上星流吐舌翻白眼，用手拼命拍打壯漢鐵柱般的小臂。
松一點松一點！
他快被他掐死了！！！
“教主！”
喉嚨處的力道終於松開了，新鮮空氣順著氣管“呼”地鉆進鼻腔，被吸入肺腑。
血液中的氧氣總算得到了補充。
朦朧淚眼中，神上星流看到山本澈平的臉孔一派冷凝：“如果你殺了我們教主，盤星教對你的追殺會至死不休！！！”
身後本就梆硬的身體變得更硬了，不像是人體，倒更像是一塊鋼板。
明明很緊張，男人卻在神上星流頭頂冷哼：“老子要是真的怕，就不會來這裏！”
聽上去很有道理。
剛剛才平靜下來的人群，又有騷亂起來的跡象。
就在這時，先前鉆入人群的人又回來了：“車子和錢都準備好了！就在地下停車場！”
“帶我去！現在！立刻！”
一群人隆隆地轉進到地下車庫。
這裏停滿了各色豪車，其中甚至有一輛拉風的粉色敞篷跑車。
神上星流大開眼界，沒想到本教教友都這麽有錢！
相比之下，自己這個教主才是最窮的！
令人發指！
說起來，山本澈平這個東京知事也有錢得很吶！
之前替自己付了甚爾的雇傭費不說，現在被勒索十億現金，也是說給就給。
星流簡直都要仇富了！
該死的有錢人！
神上星流幽怨地看向山本澈平，後者沖星流點頭：“教主不要慌。你會沒事的。”
“咯噶。”他沒慌啦。
只是在敵視你！
山本澈平不明所以，轉而看向綁架犯：“你要的車就在那裏，現金在車上後座。”
綁架犯便拖著星流來到那輛車旁。
這輛車比起周圍的豪車來說，非常樸素且不起眼，顏色是最普遍的黑色，款式和品牌也是街頭隨處可見的類型，四面窗玻璃上都貼有黑色防窺膜，一看就非常適合作案。
星流忍不住看向山本澈平。
這小子到底是怎麽做到，在這麽短的時間內，找到這麽合適的車子？
身後的綁架犯，都是肉眼可見的滿意。
“都別過來！”綁架犯最後怒吼一聲，將星流推上副駕駛，拽過安全帶繞了幾圈，代替他的胳膊，纏在了星流的脖子上。
“教主！”
尖銳的女聲。
大概又是菅田真奈美。
神上星流卻沒空去看她了——他正努力用兩只手扯松一點安全帶，給自己爭取呼吸的空間！
“砰！”
車門被帶上。
綁架犯坐上駕駛座，發動汽車，又順手一推，將星流那邊的車窗升了起來。
“等——嘎！”
汽車駛出了車庫，星流也被迫以奇怪的姿勢半坐半靠在副駕駛上。
——也不知壯漢是怎麽操作的，讓纏住星流脖子的安全帶，卡在了車窗裏。
這樣一來，星流這邊的車窗一旦升起，本就拉扯到極限的安全帶徹底沒了放松的餘裕。
現在，星流只能拼盡全力，向外拉扯帶子，又在安全帶和脖子之間鉆進幾根手指，撐出一點縫隙，才能給自己爭取些許呼吸。
車速正在飛速提高，表盤上的指針迅速右轉，道路兩旁的風景正倒退得越來越快！
按照這個車速，恐怕過不了多久，星流就要跟這位不知名的壯漢一起，車毀人亡！
這壓根不是在逃命，而是在搏命！
星流和後視鏡中雙眼通紅的壯漢對上眼。
他微微笑了一下，嘶啞開口：“佐藤派你來的吧？”
“勒索錢財是假，讓我在極度痛苦驚恐中死去才是真。”
壯漢面無表情，沒有回答，只有臉上的一根肌肉，抽動了一下。
星流沒在意，繼續說了下去：“因為他的女兒走得並不安詳，所以他決定讓我也走得不那麽痛快。哈哈，真是可怕的老頭子。”
“你就要死了。”壯漢終於張開了嘴。
同時腳下猛地發力！
往下一踩！
“轟！”
發動機轟鳴，車輪急速轉動！
星流彎起眼：“你的意志很強誒，決心也很大。看來佐藤長老給你許了很大的好處。那就沒辦法了，你跟我的羈絆也不強，真遺憾。”
“你在說什麽？”壯漢皺起眉。
“我說，你要死了。”星流說著，突然左手松開了安全帶，朝駕駛座的方向揮了一下。
常人看不到的視野中，壯漢頭頂那根黑線被撥動。
壯漢瞳孔一縮。
星流嘴角弧度擴大：“感覺到了啊。”
說罷，又是一揮。
這一次，那根象征著死亡的黑線，戛然崩斷。
“呃！”
一點氣音從壯漢嘴角溢出。
他面露痛苦，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。
可是，已經遲了。
死線被扯斷，命運已註定。
急速跳動的心臟收縮一瞬，陡然僵硬！
“你……”
壯漢瞪大眼，縮成針尖的瞳孔轉向神上星流，空白的眼眶中，倒映出金發青年無機質的笑容：“都說了，你要死了嘛。”
“砰！”
壯漢一頭栽倒在反向盤上，猶在睜著的雙眼，仍死死瞪著神上星流的方向。
神上星流卻已然轉開目光，深吸一口氣：“甚——爾——”
“嘩！”
駕駛座旁的車窗應聲而碎，先鉆進車裏的是一條青筋暴起的手臂。
這條一看就很健壯的手臂拉開車門，單手拎起壯漢屍體扔了出去，隨後才是一個人鉆了進來。
伏黑甚爾動作極快。
星流只覺眼前一花，駕駛座上的光頭佬就變成了黑發青年。
面部扭曲的原司機屍體則躺在了後座，正跟裝有十億的手提箱貼在一起。
“砰！”
伏黑甚爾單手開車，另一只手則關上車門，再順手一按，車窗緩緩下降。
“呼——”
神上星流趕緊將脖子從安全帶中解救出來，“活過來了咳咳咳！”
金發青年捂著脖子，縮在副駕駛座上拼命咳嗽，那段蒼白的脖子上，已經多了數道通紅發紫的淩虐勒痕。
伏黑甚爾餘光瞥見，原本下撇的嘴角上揚，在神上星流看過來時，便忍不住開口：“我還以為，你不需要我的幫忙了。”
“那怎麽可以咳咳！”神上星流睜大眼，“我怎麽可以沒有甚爾你！”
“我自己又不會開車！”
他就知道！
伏黑甚爾氣笑了，一擡眼，瞥了眼後座上的屍體，冷笑：“你不是挺能幹的嗎？隔空殺人。你還說你不是咒術師？”
“都說了，這是星空之主的賜福。”神上星流用相同的回答頂了回來，“甚爾你不相信就算了，也不用這麽接二連三地質疑我吧。”
“少廢話。”
伏黑甚爾不想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，一邊游刃有餘地開著逐漸降下車速的汽車，一邊將胳膊搭在了車窗上，“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？”
“啊？”
“別人都派殺手來幹你了。你就殺個殺手，不去找真正兇手的麻煩？”
頓了頓，伏黑甚爾猶豫片刻，還是繼續說了下去，“有需要，我可以幫忙。”
“不行不行，這活兒不能讓你來。”
沒想到神上星流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。
不等甚爾皺眉追問，他就掏出手機，撥通電話的同時，解釋道：“甚爾殺人太幹脆了，會很沒意思的。必須要讓他在極致的痛苦和恐懼中死去才行。”
電話迅速被接通，被按開免提鍵的話筒中，傳出一道平凡無奇的男聲：“教主？還是綁架犯先生？”
“是我唷。”神上星流將手機端在嘴邊，用嘶啞至極的嗓音笑嘻嘻道，“澈平醬，是時候讓你升職當長老啦！驚不驚喜意不意外！”
【星流：澈平醬，你看這個餅，它又大又圓！
腦花：…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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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來憑吊的人群明顯分成兩部分。
一部分人仍圍在將將蘇醒的佐藤長老身邊，高聲疾呼：“快快快！後退！後退！！！保鏢呢？！！！”
還有一部分人則圍在劫持了神上星流的男人身旁：“教主！教主你沒事吧教主？！！！”
我明顯是很有事的樣子啊！
說不出話，神上星流只能用眼神拼命示意這些人，有點眼力價行不行！
說起來，那個頭上有縫合線的家夥，是提前嗅到了不對勁，故意找借口溜了吧！
他倒是很有眼力，就是一點公共道德心都沒有！
逃跑都不帶自己！
“教主！！！”
撕心裂肺的女聲，讓神上星流和綁架犯同時抖了一下。
菅田真奈美推開周圍人，擠到人群前。
在看到神上星流的剎那，她微微顫抖了一下嘴唇。
神上星流擡手，靠在頰旁，沖她無聲地比了個“耶”。
菅田真奈美：“……”
其他人：“……”
“你在幹什麽？！！！”
綁架犯厲聲呵斥，“啪”地打下神上星流的手，又擡頭朝菅田真奈美吼道：“給我準備十億現金！再準備一輛車！”
菅田真奈美又抖了一下唇。
她的嘴剛張開，一道男聲便從旁插了過來：
“我來吧。”
山本澈平不知何時又回來了，盯著綁架犯的雙眼，表情鎮定：“十億現金和一輛車是吧，我這就派人去準備。只要你別傷害到教主，你想要什麽都行。”
“少廢話！”
“好好，你冷靜一點。”
山本澈平側臉，沖人群中某個人一點頭，那個人迅速後撤，消失在人群後，像一滴水融進大海中。
“你看，我的手下去準備了。”山本澈平繼續用平靜的語氣說，音調不高，卻十分具有穿透力，在混亂的現場清晰可辨。
甚至周圍人都被他的鎮定感染，依次慢慢冷靜下來。
會場逐漸安靜了，神上星流卻能感覺挾持自己的人更緊張了！
他手上的力度甚至在下意識收緊！
“嘎——！”
要死了要死了！
神上星流吐舌翻白眼，用手拼命拍打壯漢鐵柱般的小臂。
松一點松一點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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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教主！”
喉嚨處的力道終於松開了，新鮮空氣順著氣管“呼”地鉆進鼻腔，被吸入肺腑。
血液中的氧氣總算得到了補充。
朦朧淚眼中，神上星流看到山本澈平的臉孔一派冷凝：“如果你殺了我們教主，盤星教對你的追殺會至死不休！！！”
身後本就梆硬的身體變得更硬了，不像是人體，倒更像是一塊鋼板。
明明很緊張，男人卻在神上星流頭頂冷哼：“老子要是真的怕，就不會來這裏！”
聽上去很有道理。
剛剛才平靜下來的人群，又有騷亂起來的跡象。
就在這時，先前鉆入人群的人又回來了：“車子和錢都準備好了！就在地下停車場！”
“帶我去！現在！立刻！”
一群人隆隆地轉進到地下車庫。
這裏停滿了各色豪車，其中甚至有一輛拉風的粉色敞篷跑車。
神上星流大開眼界，沒想到本教教友都這麽有錢！
相比之下，自己這個教主才是最窮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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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起來，山本澈平這個東京知事也有錢得很吶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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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流簡直都要仇富了！
該死的有錢人！
神上星流幽怨地看向山本澈平，後者沖星流點頭：“教主不要慌。你會沒事的。”
“咯噶。”他沒慌啦。
只是在敵視你！
山本澈平不明所以，轉而看向綁架犯：“你要的車就在那裏，現金在車上後座。”
綁架犯便拖著星流來到那輛車旁。
這輛車比起周圍的豪車來說，非常樸素且不起眼，顏色是最普遍的黑色，款式和品牌也是街頭隨處可見的類型，四面窗玻璃上都貼有黑色防窺膜，一看就非常適合作案。
星流忍不住看向山本澈平。
這小子到底是怎麽做到，在這麽短的時間內，找到這麽合適的車子？
身後的綁架犯，都是肉眼可見的滿意。
“都別過來！”綁架犯最後怒吼一聲，將星流推上副駕駛，拽過安全帶繞了幾圈，代替他的胳膊，纏在了星流的脖子上。
“教主！”
尖銳的女聲。
大概又是菅田真奈美。
神上星流卻沒空去看她了——他正努力用兩只手扯松一點安全帶，給自己爭取呼吸的空間！
“砰！”
車門被帶上。
綁架犯坐上駕駛座，發動汽車，又順手一推，將星流那邊的車窗升了起來。
“等——嘎！”
汽車駛出了車庫，星流也被迫以奇怪的姿勢半坐半靠在副駕駛上。
——也不知壯漢是怎麽操作的，讓纏住星流脖子的安全帶，卡在了車窗裏。
這樣一來，星流這邊的車窗一旦升起，本就拉扯到極限的安全帶徹底沒了放松的餘裕。
現在，星流只能拼盡全力，向外拉扯帶子，又在安全帶和脖子之間鉆進幾根手指，撐出一點縫隙，才能給自己爭取些許呼吸。
車速正在飛速提高，表盤上的指針迅速右轉，道路兩旁的風景正倒退得越來越快！
按照這個車速，恐怕過不了多久，星流就要跟這位不知名的壯漢一起，車毀人亡！
這壓根不是在逃命，而是在搏命！
星流和後視鏡中雙眼通紅的壯漢對上眼。
他微微笑了一下，嘶啞開口：“佐藤派你來的吧？”
“勒索錢財是假，讓我在極度痛苦驚恐中死去才是真。”
壯漢面無表情，沒有回答，只有臉上的一根肌肉，抽動了一下。
星流沒在意，繼續說了下去：“因為他的女兒走得並不安詳，所以他決定讓我也走得不那麽痛快。哈哈，真是可怕的老頭子。”
“你就要死了。”壯漢終於張開了嘴。
同時腳下猛地發力！
往下一踩！
“轟！”
發動機轟鳴，車輪急速轉動！
星流彎起眼：“你的意志很強誒，決心也很大。看來佐藤長老給你許了很大的好處。那就沒辦法了，你跟我的羈絆也不強，真遺憾。”
“你在說什麽？”壯漢皺起眉。
“我說，你要死了。”星流說著，突然左手松開了安全帶，朝駕駛座的方向揮了一下。
常人看不到的視野中，壯漢頭頂那根黑線被撥動。
壯漢瞳孔一縮。
星流嘴角弧度擴大：“感覺到了啊。”
說罷，又是一揮。
這一次，那根象征著死亡的黑線，戛然崩斷。
“呃！”
一點氣音從壯漢嘴角溢出。
他面露痛苦，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。
可是，已經遲了。
死線被扯斷，命運已註定。
急速跳動的心臟收縮一瞬，陡然僵硬！
“你……”
壯漢瞪大眼，縮成針尖的瞳孔轉向神上星流，空白的眼眶中，倒映出金發青年無機質的笑容：“都說了，你要死了嘛。”
“砰！”
壯漢一頭栽倒在反向盤上，猶在睜著的雙眼，仍死死瞪著神上星流的方向。
神上星流卻已然轉開目光，深吸一口氣：“甚——爾——”
“嘩！”
駕駛座旁的車窗應聲而碎，先鉆進車裏的是一條青筋暴起的手臂。
這條一看就很健壯的手臂拉開車門，單手拎起壯漢屍體扔了出去，隨後才是一個人鉆了進來。
伏黑甚爾動作極快。
星流只覺眼前一花，駕駛座上的光頭佬就變成了黑發青年。
面部扭曲的原司機屍體則躺在了後座，正跟裝有十億的手提箱貼在一起。
“砰！”
伏黑甚爾單手開車，另一只手則關上車門，再順手一按，車窗緩緩下降。
“呼——”
神上星流趕緊將脖子從安全帶中解救出來，“活過來了咳咳咳！”
金發青年捂著脖子，縮在副駕駛座上拼命咳嗽，那段蒼白的脖子上，已經多了數道通紅發紫的淩虐勒痕。
伏黑甚爾餘光瞥見，原本下撇的嘴角上揚，在神上星流看過來時，便忍不住開口：“我還以為，你不需要我的幫忙了。”
“那怎麽可以咳咳！”神上星流睜大眼，“我怎麽可以沒有甚爾你！”
“我自己又不會開車！”
他就知道！
伏黑甚爾氣笑了，一擡眼，瞥了眼後座上的屍體，冷笑：“你不是挺能幹的嗎？隔空殺人。你還說你不是咒術師？”
“都說了，這是星空之主的賜福。”神上星流用相同的回答頂了回來，“甚爾你不相信就算了，也不用這麽接二連三地質疑我吧。”
“少廢話。”
伏黑甚爾不想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，一邊游刃有餘地開著逐漸降下車速的汽車，一邊將胳膊搭在了車窗上，“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？”
“啊？”
“別人都派殺手來幹你了。你就殺個殺手，不去找真正兇手的麻煩？”
頓了頓，伏黑甚爾猶豫片刻，還是繼續說了下去，“有需要，我可以幫忙。”
“不行不行，這活兒不能讓你來。”
沒想到神上星流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。
不等甚爾皺眉追問，他就掏出手機，撥通電話的同時，解釋道：“甚爾殺人太幹脆了，會很沒意思的。必須要讓他在極致的痛苦和恐懼中死去才行。”
電話迅速被接通，被按開免提鍵的話筒中，傳出一道平凡無奇的男聲：“教主？還是綁架犯先生？”
“是我唷。”神上星流將手機端在嘴邊，用嘶啞至極的嗓音笑嘻嘻道，“澈平醬，是時候讓你升職當長老啦！驚不驚喜意不意外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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